第62章_在暴君后宫佛系种田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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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62章

  怀揣着这个念头温窈很是紧张了一会儿,但紧张着紧张着,又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可紧张的,就照着容翦这个劲头,侍寝是早晚的事。

  等用了晚膳,被丸子缠上,她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反倒是容翦打从她嘀咕了这事之后,就一直静不下心。

  原本过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这么多,只是瞧着外头的雪想到她喜欢雪天,再加上荥阳灾情已见成效,朝政轻松了不少,便过来看她。

  哪成想,大大超出他的预料。

  容翦靠坐在暖塌上,手里捏着个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的毛球,时不时看一眼正在和猫玩成一团的温窈。

  看了一会儿,他眉心动了动。

  跟只猫也能玩这么开心?

  冬日天黑得早,不过今儿外头积了一层厚厚的雪,打眼瞧着白晃晃一片,也映得殿内比往常亮一些。

  午后雪又飘了大半个下午,积雪比白日里要厚许多,想着明儿一早要比之前起的还要更早,免得耽误早朝,玩了没多会儿,温窈就让竹星把丸子抱下去,吩咐宫人准备就寝。

  等温窈洗漱好了进来,一抬头就看到容翦已经换好了睡衣,手里拿着本书,看得很是认真。

  咦?

  温窈心头微微诧异,明明一下午都在玩,这都要睡觉了,又看起书来?

  假勤快!

  拿了本书装样子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的容翦:“……”

  睡衣也自己换好了?

  还以为今儿还要她给换睡衣呢,宫人顺手换好多方便,上次非要折腾她?

  犹豫半天最后自己动手换下睡衣的容翦:“……”下次不换了!

  他把书往旁边的案子上一放,看了还站在那儿整理头发的温窈一眼:“烛火晃眼,灭了。”

  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看你还挑不挑得出朕的错来?

  温窈应了一声,不疑有他,随手把头发绑起来,就把殿内的烛火全都吹灭,心道,之前也没听你说过晃眼啊,要不她留一盏罢,免得夜里有什么事什么都看不到……

  她还没嘀咕完,容翦就沉着个脸道:“都灭掉!”

  温窈马上笑着应声:“臣妾遵旨!”

  转脸,她就嘀咕,又在发什么火?

  谁又招惹他了?

  吹灭最后一盏灯,伴随黑暗而来的还有安静。

  温窈适应了一下,便朝床榻走去,刚走到跟前,正要跟容翦说,她睡外侧,明儿一早好方便伺候他起身,还没来得及开口,腰就被一只手箍住,等她再回神时,已经被容翦压在了身下。

  原本觉得没什么的温窈,感受着打在脸上的温热气息,突然就紧张起来:“皇、皇上可要……”

  “不要!”

  容翦定定看着她:“爱妃在紧张什么?”

  虽灭了所有烛火,但殿内也不是什么都看不到,两人视线在黑暗中对上,温窈屏住呼吸嘴硬道:“没、没有啊,臣妾只是一下没适应黑暗,呵呵。”

  突然扑过来,饿狼扑食么?

  吓我一跳!

  看着她瞪圆的眼睛,还是口是心非的嘀咕,容翦一点儿都不生气,他低头,同时搂着她腰的手收紧,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进。

  “现在呢?”

  他刻意压低的嗓音,裹在淡淡的笑意,在她耳边问:“适应了么?”

  温窈头皮登时就炸了。

  这个样子的容翦实在是同既定印象里的人差别太大,温窈又有点怕了,她试着动了一下,想躲开一点儿,突然这样实在是太吓人了……真的不是假的吗?

  这是个假的罢!

  好好的气氛被她真的假的搅合,容翦恨得牙根痒痒,他低头惩罚地咬了一口。

  “唔!”

  温窈闷哼了一声,酥麻便随着爬遍全身的战栗,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又咬人?

  她稍稍偏头躲了下,然后嘴巴就被亲住了。

  温窈:“……”

  痛痛痛!

  还没恢复过来的嘴唇,被容翦一亲,温窈就痛得在心里哀嚎。

  容翦被她吓了一跳,听清楚她在嚎什么,只得把动作放轻了些,另一只手安抚地揉她的发顶。

  好不容易缓过这股痛,适应了的温窈,刚刚放松一点儿,就清楚地感觉到她睡衣带子被解开……

  温窈:“……”他怎么这么熟练?

  容翦气死了,在她耳朵上恨恨咬了一口:“专心点!”

  温窈打了个哆嗦,在心里呜呜呜,她还不专心?

  她都任摆布了,还要怎样?

  容翦一狠心,手直接往下……

  然后紧张地都不会动了的温窈突然感觉到小腹一阵坠痛,然后她整个人都僵硬了。

  容翦也愣了一下。

  两人保持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还是温窈最先回过神,一把推开容翦,直接坐了起来。

  微弱的光亮从窗子溜进来,黑暗中,容翦看着他一手的红,脸都绿了。

  温窈也没想到居然真的就这么巧。

  她都顾不上自己了,忙胡乱抓了什么给容翦擦手,一边擦一边冲外面喊:“来人!”

  南巧、和秋文还有安顺都在外头候着呢,正心照不宣地各自欢天喜地,突然听到温窈急惶惶的喊声,三人都吓了一跳,南巧忙应了一声,正要进来

  “先别进来!”

  容翦一声冷喝,南巧立马不敢动了,同时一颗心也揪了起来。

  皇上语气有点不大对啊,这是怎么了啊?

  容翦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先给她裹严实了,这才去找自己的衣服。

  温窈快哭了,哆哆嗦嗦道:“你、你的在这里……”

  刚刚被她急急慌慌扯过来给他擦手,已经没法穿了。

  容翦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走到小屏风处,拿了件外衣披上,

  温窈又尴尬又丢脸,压根不敢去看容翦,听到他往那边走,只敢偷偷瞄一眼,因为身高的缘故,再加上她不敢抬头,就只看到了两条劲瘦的大长腿。

  温窈:“……”哇!这腿好性感!

  因记着她之前嘀咕的‘那么多人也不穿好衣服都被看到了’正在把自己裹起来的容翦,听到这声惊呼,黑暗中一张脸,青儿黑,黑了青。

  披好外衣,他这才沉着脸冲外面道:“进来罢。”

  南巧低着头进来,先掌了灯,没敢抬头,就安安静静等吩咐,原本她以为皇上会吩咐什么,结果就听到主子压低嗓音偷偷喊她,她看过去,就见主子正一脸窘迫地冲她招手。

  南巧:“?”

  她忙走过去,听完主子的话,南巧脸都白了。

  怪不得刚刚进来的时候,皇上脸色沉得那么吓人呢。

  “……准备热水,皇上沐浴,”温窈小声吩咐南巧:“被褥全都换新的,帮我把外袍拿过来,我去收拾下。”

  南巧看都不敢看皇上,小跑着去外面给秋文传话,又跑回来拿了主子的外袍给她穿上。

  因为都觉得今儿肯定要侍寝,热水一直都备着的,温窈刚穿好了衣服,外面就说热水备好了。

  温窈咬了咬唇,硬着头皮看向容翦:“皇上去洗一下罢?”

  容翦瞪着她,见她脸白的不像话,神色稍稍缓和了些:“你还不去收拾?”

  一直站那儿,会舒服?

  温窈以为自己被嫌弃了,也没再说什么,顶着一脑门冷汗,由南巧扶着她出去了。

  算了,她现在也顾不上容翦了,反正秋文和安顺都在,就交给他们好了。

  温窈一走,殿内就只剩下容翦,明明只有他一个人,殿内气氛却陡然凝滞起来。

  他看了眼狼藉的床榻,后槽牙磨得咯吱响。

  皇上不开口,秋文自然不敢进来收拾,也不敢多言,就在外面静静等着。

  容翦站在那儿缓了好一会儿,胸腔的这口郁气总算顺畅了些。

  他算是发现了,这傻子就是老天爷派来折磨他的!

  又站那儿缓了一会儿,他才喊安顺进来伺候。

  就寝前温窈已经洗过澡了,现在不得不又洗一次。

  等她收拾好了再回来的时候,寝殿内已经收拾好了,就是容翦脸色还是很不好看。

  坐在床上,生闷气的容翦,听到动静抬头看过来。

  刚刚沐浴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等会儿对她和缓着些,结果视线落到她身后南巧手里抱着的被褥上,脸就又沉了下来。

  床榻上被褥都已经换成新的,又抱一床被子来干什么?

  想到之前她曾经嘀嘀咕咕,要一人一床被子睡,容翦脸色就很不好看了。

  温窈只当他是生刚刚的气,冲他行了个礼:“皇上恕罪。”

  容翦气非常不顺,下巴抬了抬:“又抱床被子做什么?”

  温窈示意南巧,南巧便抱着被子放到了暖塌上整理好。

  容翦:“?”

  温窈解释道:“臣妾怕再惊扰皇上休息,今晚就睡在暖塌上。”

  这个时代好像对月事有忌讳,觉得不吉利?

  刚刚都那样了,再睡一张床,万一把容翦惹毛了,那她不是惨了,但这么晚了,又不好重新收拾出一间房,她干脆就睡暖塌上好了,反正暖塌也够软和的。

  南巧整理好被子就静悄悄退了出去,温窈要去灭烛火,便对容翦道:“夜深了,皇上快歇着罢。”

  前前后后耽误这么久,明天还要起那么,再不睡明儿不得困疯?

  容翦快被她气死了,瞪着她:“你给朕回床上睡!”

  他这样的语气,温窈更不敢过去了,苦口婆心道:“皇上明儿四更天就要起身,还是快些歇息罢,臣妾睡暖塌就好,皇上有事喊臣妾就是。”

  说着她就去灭烛火。

  容翦气得不知道拿怎么办才好,还剩最后一盏灯时,他道:“留一盏。”

  温窈正不想都熄了呢,夜里肯定要起夜,都熄了,黑灯瞎火,不方便。

  她这会儿其实很不舒服,因为上次月事才过了二十天,所以上午那会儿,腰痛腿痛头痛肚子痛,她都没往这方面想,只当自己是玩雪玩太久,累的。

  往常没到这几日,她就非常不舒服,因为上午雪地里玩了快一个时辰,她现在快疼死了,只是因为吗面对着容翦,才咬牙强撑着。

  她爬上暖塌,把被子裹严实了,这才抱着被子里南巧给她备好的汤婆子,露出个脑袋,冲容翦道:“看,臣妾睡这里挺好的!”

  看她脸那么白,容翦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语气也温和了不少:“回床上睡。”

  温窈是真的不敢去,她今夜肯定疼的睡不安生,本来闹这一出就把容翦气够呛,再把他吵醒,那她才是真的惨了。

  容翦:“……”

  这傻子,又笨,又轴,容翦刚刚顺了气,登时又不顺畅了,他直接起身,走过去。

  温窈:“!”

  干什么?

  她一边裹紧被子一边解释:“臣妾睡在这里真的可以,臣妾身上不爽利,夜里肯定起夜好几次,一定会打扰皇上休息,这……”

  她话没说完就瞪圆了眼。

  容翦直接隔着被子把她抱了起来。

  因为她把被子都压在了身下,把自己裹得像个毛毛虫,现在容翦连被子带人一起抱起来,她连挣扎都挣扎不动,像个束在茧里被扎了口的虫子。

  愣神的功夫,她就被重新放回到床榻上。

  容翦放下帐子,皱着眉头看着她:“打扰不了,睡你的。”

  温窈:“……”

  行罢。

  都这样了,那她就睡这里好了,但愿今夜安生一点儿,不要太折腾就好,这样她就可以少起来几次,也就不太会打扰到他了。

  刚松了口气,她就看到容翦脱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朝她扑过来。

  温窈:“!”

  不是吧?

  她都来月事了!

  容翦竟然这么禽兽的么?

  想要让她把被子分他点的容翦,脸登时黑得和锅底一样。

  他禽兽?

  他哪里禽兽?

  温窈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了,她裹着被子就奋力往里侧蠕动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会儿蠕动的像个那啥,但她真的顾不得了!

  容翦看她躲自己跟躲洪水猛兽一样,脸色就更难看了,但她此时的形象,还是那拼命三郎的劲头,容翦看着看着,突然笑出了声。

  听到他还笑得这么邪恶,温窈全身神经都绷紧了,她打定了主意,他要是敢过来,她、她就把他踹下去。

  容翦嘴角笑一僵,瞪她一眼:“被子,你自己全占了,朕盖什么?”

  温窈一愣。

  被子?

  她看了看,示意他看床头:“那一床新的,皇上可以盖那个。”

  容翦板着脸:“不要,朕就要盖你身上这个。”

  温窈:“……”怎么这么难伺候?

  不过他都这么说了,她便把被子让出来,把这床给他,她盖床头那床也一样的。

  结果,她刚撩开一个角,容翦就钻了进来,然后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再动:“睡罢。”

  温窈:“……皇上,臣妾要……”

  容翦:“就盖这一床,你再动试试?”

  温窈:“……”

  她僵硬了好一会儿,见容翦真的只是睡觉,也没要把她怎么样的意思,这才稍稍放松了些。

  什么毛病?

  明明可以一人一床新被子,又舒服,又自在,非要两人盖一床?

  容翦:“……”朕喜欢!

  折腾了这么一通,温窈这会儿一点儿都不困,她又不敢乱动,就在心里嘀咕。

  那平日里,你自己睡在承乾宫,不也一个人盖一床,怎么就能睡了?

  容翦:“……”

  而且,刚刚真的好吓人啊,睡觉就睡觉,为什么脱衣服,还不……

  想到这里,温窈神经又紧绷了起来。

  对啊,他、他现在没穿衣服!

  这一紧张,温窈突然又痛得不行,她抱紧了汤婆子暖着肚子,还是不自觉躬起了背,蜷成一团。

  好痛……

  听着她痛苦的心声,还有蜷起来的动作,容翦睁开了眼,转头看过来。

  温窈很努力的让自己反应不那么大,慢慢蜷缩起来,背对着容翦,咬着牙忍着。

  感觉她全身都在抖,容翦还以为她是在怕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对她做什么,虽然生气她把自己想得那么不堪,但看她这样,容翦就又心软了。

  末了,他在心底叹了口气,道:“你不用怕,朕不碰你。”

  温窈正痛的大脑一片空白,听到这话,浑身一僵。

  察觉到她的反应,容翦眉头都拧成了川字,她到底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大的误解?

  啊!疼死了!

  温窈顾不上搭理容翦,又蜷了蜷,只咬着牙不让自己痛哼出声。

  听她动静不对,容翦伸手过去搂她,刚碰上

  “不要碰我……”温窈嗓音发着颤道。

  容翦也顾不上计较她的不信任,只道:“不碰你,朕只是想看看你怎么了。”

  温窈有个很要命的毛病。

  月事第一天,疼得能升天,再加上今天又吹了冷风,玩了那么久的雪,这会儿,比往常疼得还要厉害。

  “没、没事,”她道:“就是肚子有点疼,睡一觉就好了,皇上不用管臣妾。”

  浑身都在抖,都快疼哭了,这也叫没事?

  他坐起来:“传太医罢。”

  温窈忙道:“不用,往常都这样,睡一觉就好了,不用传太医。”

  容翦面色沉了沉。

  往常都这样?

  都这么疼?

  这不正常罢?

  温窈怕他真的在这冰天雪地的时候为这点小事把太医宣来,忙回头扯起一个笑:“真的没多大事,明天肯定就好了。”

  太医现在来了也没多大用,还折腾,传出去还不好听。

  听她这些小心思,容翦只得作罢。

  重新躺回去的时候,腿碰到她冰凉的脚,容翦眉心拧了下。

  怎么这么凉?

  他摸了下床褥,热的,地龙烧的很足。

  视线再次落到她蜷起来的背影上,容翦突然就心疼得不行。

  他往她身旁挪了挪,搂着她,让她面朝自己,在她开口前,直接道:“你脚太凉了,朕给你暖暖。”

  没等温窈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冰凉的脚就被放进了热烘烘的腿上。

  温窈:“………”

  她彻底傻眼了。

  容翦这是什么意思?

  还、还给暖脚?

  这么体贴的吗?

  还……

  没等她惊讶完,又一阵要命的疼,疼的她五官都扭曲了。

  “哼……”

  这一次,她没能忍住,直接疼出了声。

  容翦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伸手过去,才发现,她手也冰凉,关键她手里还抱着汤婆子呢,手背竟然也这么凉?

  看她额头都疼出了冷汗,容翦轻声问道:“很难受?”

  温窈这会儿疼得有点受不住,精神上就比较脆弱,便没有逞强,只蔫蔫嗯了一声。

  容翦把汤婆子从她手里拿过来,拉着她两只手,放到自己怀里:“给你暖手。”

  冰凉的手贴到身上,容翦太阳穴都跳了两下,他忍着没动,也没表现出任何异常反应,一只手拿着汤婆子捂在她肚子上:“这里?”

  温窈被容翦的举动惊得有点懵,听他这么问,愣愣地点头。

  容翦看着她又问:“好点了吗?”

  温窈摇头。

  容翦:“……”

  温窈一直都很怕冷,入冬后就几乎不出门,天天窝在暖阁里,虽然地龙烧的很足,炭盆也很暖和,还有汤婆子的辅助,但温窈夜里睡觉的时候还是觉得冷,尤其是月事期间。

  但现在,有个热烘烘的人形小火炉,温窈才觉得,原来男女体质真的差别这么大。

  他身上怎么可以这么暖和!

  是和地龙、炭盆完全不一样的暖和!

  脚是被包裹着的,脚底、脚背在一点点被暖热,手也是,主要还很软和,温窈忍不住朝容翦这边挪了挪。

  靠近了些,发现,他整个人都很暖和,真的就跟个火炉一样!

  正头疼她这毛病该怎么办的容翦,见刚刚还躲他跟躲洪水猛兽一样的温窈正一点点往他怀里蹭,先是愣了下,然后嘴角就不自觉翘起。

  我就挪一点儿点儿,他应该注意不到……她在心里偷偷安慰自己。

  容翦:“……”

  黑暗中,他嘴角笑意更深了。

  咦?

  缓过一阵疼的温窈,理智稍稍回笼,就注意到了刚刚顾不上的事来他没穿衣服。

  她手贴着取暖的是容翦的腹肌。

  一想到这里,温窈突然有点点兴奋。

  腹肌欸!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捏了捏。

  正瞧着嘴角,满心欢喜的容翦:“……?”

  哇哦,这就是腹肌的手感么?

  见容翦没反应,她假装暖手,摸了摸。

  容翦:“!”

  见容翦还没反应,温窈更兴奋了,她想摸下人鱼线,她还从来没摸过真的人鱼线呢!

  然后还没等她有动作,她手就被抓住了。

  黑暗中,容翦压低了嗓音,咬着牙道:“别、乱、动!”

  听出他气息中的不对劲,温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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