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插手长乐的婚事
第49章插手长乐的婚事
“月儿，我还是吃李郎君手里这一串吧。”
李丽质说完，没去接女婢月儿手里的羊肉串，直接伸手拿过了李怀安递过来的羊肉串，没有任何的嫌弃，放在鼻尖闻了闻，真的很香。
感受着羊肉串上滋滋冒油的热气，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味道，好奇怪。”
李丽质感受着舌头舔到的味道，皱着鼻子，有些俏皮。
“这味道，像是胡椒，又不像，还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还有这个红色的有一些辣辣的感觉。”
“但是不像是茱萸的辣。”
“这种辣很干，很香。”
“李郎君，这羊肉串上都放了一些什么调料？”
李丽质像个小美食家一样，搜寻着烧烤架旁的桌子上摆放的各种调料，如同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充满了好奇，新奇，各种探索的求知欲的奇。
“你猜？”
李怀安看着俏皮的李丽质，升起了逗弄的心思。
“哼。”
“你不告诉我，我去问你夫人去。”
李丽质也不和李怀安纠缠，直接拿着羊肉串，跑去找李若秋去了。
一旁的女婢桃花见状，带着两个女婢走了过来。
“郎君，让奴婢们来弄吧。”
“也好。”
李怀安点点头，剩下的事情，也就是给羊肉串，土豆片，鱼肉，鸡翅等食材刷刷调味料的事情，这些事交给女婢桃花和其他女婢们也能完成。
于是。
李怀安便将烧烤架的主导权交给了女婢桃花，顺手从烧烤架上拿了几串刚烤好的羊肉串，也没管留在烧烤架旁边盯着烧烤架，被烤肉的味道吸引住，不停的撸串的女婢月儿，带着羊肉串走到李若秋和李丽质身边，想要看看这两个妹子坐在一起聊什么呢。
这么开心。
刚才。
他就听到笑声了。
等李怀安离开。
女婢月儿抬眼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翻着烧烤架上的食物的女婢桃花，眼睛转了一下。
“伱也是一个女婢？”
“嗯？”
“看着不像，刚刚那个李郎君对你的态度，不像是一个主人对府里女婢的态度，你该不会是帮你家夫人侍寝的女婢吧。”
“是啊，不过我家郎君对府上的女婢态度都差不多，不管是不是侍寝的女婢，就像这两个女婢，也就负责府里日常的事务，只要认真做事，郎君对她们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对待。”
女婢桃花翻着烧烤架上的食物，一边将熟了的食物拿出来，让一旁的女婢端走，一边与女婢月儿闲聊，很大方的承认了自己侍寝的身份。
女婢月儿望向端着食物离开的那个女婢，在临走时冲她笑了一下，那笑容不像是作假。
“那你能跟我说说你家李郎君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
“这，可以。”
女婢桃花抬眼看了女婢月儿一眼，同意了。
万花楼出身的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应付一个公主身边的女婢，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说。
烧烤架那里，女婢月儿和女婢桃花这两个女婢之间的极限拉扯。
单说。
李怀安拿着羊肉串来到李若秋和李丽质身边，举着手中的羊肉串，在两女眼前晃了晃。
“聊什么这么开心，要不要吃羊肉串？”
“刚烤出来的，很香。”
“要。”
还没等李若秋说话。
坐在另一把交椅上的李丽质立马伸手，想要去抢李怀安手里的羊肉串，刚才就吃了一串，还不过瘾。
对于从来没有吃过烧烤的长乐来说，根本无法抵挡来自烧烤的诱惑，一下子就把她的馋虫勾了出来。
“哈哈哈。”
李怀安躲了几下，逗了一会儿这个还是小姑娘的大唐长乐长公主，才将手中的羊肉串分了两串给李丽质。
看着李丽质，一手一串的羊肉串，喜滋滋的样子。
李怀安又把手中的羊肉串分给了李若秋一些，才找了一把交椅坐了下来。
“谢谢郎君。”
李若秋接过羊肉串一脸幸福。
“那，我也谢谢你怀安大哥。”
正吃着手中的羊肉串的李丽质，听到李若秋的感谢声，想起自己吃的羊肉串是谁的食物，也跟着说了一句感谢，不能失了她大唐长公主的风度。
为了显得亲近，还将李郎君，换成了怀安大哥。
“不谢。”
“慢慢吃，一会儿还有鸡翅，烤鱼肉，土豆片。”
“土豆片是什么？”
“一种吃食，刚才邀请你的时候，跟你说的你没吃过的一种吃食。”
“嗯，好奇，想吃。”
正好，这时候，女婢将刚烤好的烧烤端了过来，李若秋从其中拿起一串烤土豆片递给李丽质。
“公主这就是土豆片，大唐没有的东西，也我家郎君从海外带回来的一种吃食，很好吃，可以有很多的吃法，烤着吃是其中一种吃法。”
“好，我尝尝。”
李丽质眼前一亮，迅速的吃完手中的羊肉串，接过李若秋递过来的土豆片，浅尝了一口，忍不住眼前一亮。
“外酥里绵，很不错。”
“我喜欢这个叫土豆片的吃食。”
吃着手中的烤土豆片。
李丽质忍不住对李怀安好奇道。
“怀安大哥，我越发的对你好奇了。”
“你这里的吃食，我在宫里都没有吃到过，在长安城里也没有见到过，这种吃法到是有点胡商的样子。”
“但是你用的这些调料，有好几样，我在胡商哪里都没有见到过。”
“刚刚与若秋姐姐聊天，说这些都是怀安大哥从海外弄回来的。”
“按理来说，怀安大哥这样的人，在长安城应该有一些名望在才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到过怀安大哥的名字。”
李怀安对于李丽质的好奇，没好气道。
“你才多大，你一个公主，没在长安城听到过我的名字，不是很正常吗。”
“再说了，我才来长安城定居不到一年的时间，你要是能听到过，才有鬼了。”
“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末了。
李怀安从桌子上拿了一串鸡翅递给李丽质，想要堵住对方的嘴，这小姑娘怎么混熟了以后，就变成了问题宝宝，能有这么多的问题。
期间，一点也没跟李丽质提知不知道琉璃阁的事情。
“我也只是好奇嘛。”
“我父皇求贤若渴，怀安大哥这种人才，我父皇要是知道了，一定很是欢喜，会重用怀安大哥的。”
“怀安大哥，要不要我跟我父皇举荐你。”
李丽质一脸兴奋的看着李怀安，仿佛在看宝藏一样，在做一件为朝廷举才的大事。
许是怕李怀安认为她在徇私，便跟着解释道。
“怀安大哥不用担心这是走后门，朝廷是有举荐制的，我作为公主跟父皇举荐怀安大哥，也是属于为朝廷举荐有用之才。”
“属于公事。”
“你要是不想吃，就别吃了。”
李怀安作势想要从李丽质手中夺过鸡翅，被李丽质完美的躲了过去，并吐了吐舌头，送上了略微挑衅的眼神。
他也不计较，只是淡然道。
“你的好心我心领了，举荐就算了。”
“我就是一个懒散人，不想被规矩束缚，既然你父皇还不知道我，那就最好保持现在这个状态就好了。”
“我也暂时落得个逍遥自在。”
“你最好别在你父皇那里提我，给我添麻烦。”
“不然，以后不给你好吃的。”
虽然。
他觉着说这些话，说了等于没说。
在曲江池遇到长乐公主。
估计关于他的信息，此时已经被人放在了李二的面前。
不过。
想来。
也是聊胜于无。
要不是有五姓七望压着，关于他的事情，琉璃阁，李二应该早就知道了，李丽质也不至于还不知道琉璃阁事情。
只要知道琉璃阁，不应该不会知道琉璃阁的一些情况，从而听说过他的存在。
五姓七望总不能真的可以做到在长安城只手遮天。
毕竟。
两个月前，琉璃阁的事情，也算是在长安城满城风雨了。
不说妇孺皆知。
差不多，也是只要有心人都有听到过的程度。
假装威胁了一下李丽质。
李怀安见李丽质开始抿着嘴，流露出难过的迹象，于是转移话题道：“刚才看你们两个有说有笑的，在聊什么？”
“郎君，刚才奴家与公主聊婚嫁的事情，公主明年好像就要出嫁了。”
“奴家与公主聊了一下公主未来要嫁的的夫婿，听公主讲，是公主娘舅家的齐国公嫡长子长孙冲.。”
李若秋开口告知李怀安，她刚才与李丽质聊的话题。
旁边的李丽质原本因为李怀安拒绝她的好意，正在难过，觉得手中鸡翅也不香了。
这时，听到李若秋的话，瞬间脸色开始有些害羞起来，有了小女儿态，欲言又止的想要为自己掩饰道。
“没有，没有，若秋姐姐说的不对。”
“做不得数。”
“父皇还没有下旨赐婚，现在还只是私下里说的事情。”
“旨意要等明年才会有。”
“父皇只是有这个意愿，跟舅舅说过，想让我嫁给长孙冲表哥。”
“舅舅.。”
李怀安看着被说到亲事有些慌乱的李丽质，想了一下，温声问道：“公主，那你自己觉得嫁给你表哥怎么样？”
“我？”
李丽质一愣。
“其实我也不知道，舅舅很好，长孙冲表哥也很好，想来，嫁给长孙冲表哥也是很好的。”
“父皇和母后也希望我嫁给长孙冲表哥。”
李怀安不可置否道：“倒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好像也不是你能够决定的了的事情。”
这句话，一直铭刻在古代人的骨子里。
哪怕是大唐长公主也一样逃脱不了。
“不过.。”
“郎君不过什么？”
“怀安大哥，不过什么。”
李若秋和李丽质都是一脸疑问。
李怀安稍微犹豫了一下，才对李丽质说道。
“没什么。”
“我记得按照大唐律来说，女子婚配的年龄应该是十五岁，看长乐的样子，应该还没到婚配的年龄。”
“嗯，按照大唐律我确实还需要三年才可以。”
李丽质点头。
“但是父皇和母后，还有舅舅都很期望我能嫁给长孙冲表哥，想来，大唐律应该没有事情的。”
“明年出嫁，也不过是早了两年而已。”
“丽质觉得没有问题。”
李怀安看着通情达理的长乐公主李丽质，嘴角沾着烧烤酱，一副乖巧，顾大局，温婉的模样。
心中忍不住暗骂一句，长孙冲，真禽兽。
但心中也纠结起来。
他没记错的话。
眼前的李丽质这个小姑娘，贞观七年出嫁，贞观十七年就会因病死去，他不知道这个因病死亡，是不是因为结婚太早生孩子导致的。
但.。
这应该是李丽质死亡的诱因之一。
十三岁嫁人。
紧跟着怀孕生子。
在身体还没有完全长成之际，冒然怀孕生子，对身体肯定会造成一定的损伤。
李怀安斜靠在交椅上，看着不停在桌子上拿着烧烤撸串的李丽质，眼眸里，对这个还有十年可活的大唐长公主充满了可惜之色。
思来想去。
以他现在的能力。
想要影响李世民改变决定，怕是在痴心妄想。
更何况。
对于一个能够悍然发动‘玄武门之变’的李世民来说，作为大唐皇帝，也不可能因为一个无名之辈的原因，就打乱其用姻亲来拉拢朝臣的计划。
看来，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长乐，我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李丽质放下手中的烤鱼，好奇的望向李怀安。
李怀安总结了一下思路，脱口道：“你作为大唐长公主应该对长安地界有一定的调查能力。”
“这样的话，我希望你帮我做几份调查，一份新生儿出生成活率的调查，一份婚配女子年龄的调查，一份婚配女子产子成活率的调查。”
“最重要的是一份关于近亲血缘结婚后，所生孩子的成长问题调查。”
“怀安大哥，只是做这四份调查吗？”
“对就是这四份调查。”
“好。”
李丽质答应下来，对已经回到身边侍候的女婢月儿吩咐道：“月儿记下来，一会儿回去以后，吩咐下去，让人把怀安大哥要的这三份调查弄好。”
“是，殿下，奴婢记下了。”
女婢月儿万福，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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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我还是吃李郎君手里这一串吧。”
李丽质说完，没去接女婢月儿手里的羊肉串，直接伸手拿过了李怀安递过来的羊肉串，没有任何的嫌弃，放在鼻尖闻了闻，真的很香。
感受着羊肉串上滋滋冒油的热气，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味道，好奇怪。”
李丽质感受着舌头舔到的味道，皱着鼻子，有些俏皮。
“这味道，像是胡椒，又不像，还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还有这个红色的有一些辣辣的感觉。”
“但是不像是茱萸的辣。”
“这种辣很干，很香。”
“李郎君，这羊肉串上都放了一些什么调料？”
李丽质像个小美食家一样，搜寻着烧烤架旁的桌子上摆放的各种调料，如同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充满了好奇，新奇，各种探索的求知欲的奇。
“你猜？”
李怀安看着俏皮的李丽质，升起了逗弄的心思。
“哼。”
“你不告诉我，我去问你夫人去。”
李丽质也不和李怀安纠缠，直接拿着羊肉串，跑去找李若秋去了。
一旁的女婢桃花见状，带着两个女婢走了过来。
“郎君，让奴婢们来弄吧。”
“也好。”
李怀安点点头，剩下的事情，也就是给羊肉串，土豆片，鱼肉，鸡翅等食材刷刷调味料的事情，这些事交给女婢桃花和其他女婢们也能完成。
于是。
李怀安便将烧烤架的主导权交给了女婢桃花，顺手从烧烤架上拿了几串刚烤好的羊肉串，也没管留在烧烤架旁边盯着烧烤架，被烤肉的味道吸引住，不停的撸串的女婢月儿，带着羊肉串走到李若秋和李丽质身边，想要看看这两个妹子坐在一起聊什么呢。
这么开心。
刚才。
他就听到笑声了。
等李怀安离开。
女婢月儿抬眼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翻着烧烤架上的食物的女婢桃花，眼睛转了一下。
“伱也是一个女婢？”
“嗯？”
“看着不像，刚刚那个李郎君对你的态度，不像是一个主人对府里女婢的态度，你该不会是帮你家夫人侍寝的女婢吧。”
“是啊，不过我家郎君对府上的女婢态度都差不多，不管是不是侍寝的女婢，就像这两个女婢，也就负责府里日常的事务，只要认真做事，郎君对她们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对待。”
女婢桃花翻着烧烤架上的食物，一边将熟了的食物拿出来，让一旁的女婢端走，一边与女婢月儿闲聊，很大方的承认了自己侍寝的身份。
女婢月儿望向端着食物离开的那个女婢，在临走时冲她笑了一下，那笑容不像是作假。
“那你能跟我说说你家李郎君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
“这，可以。”
女婢桃花抬眼看了女婢月儿一眼，同意了。
万花楼出身的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应付一个公主身边的女婢，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说。
烧烤架那里，女婢月儿和女婢桃花这两个女婢之间的极限拉扯。
单说。
李怀安拿着羊肉串来到李若秋和李丽质身边，举着手中的羊肉串，在两女眼前晃了晃。
“聊什么这么开心，要不要吃羊肉串？”
“刚烤出来的，很香。”
“要。”
还没等李若秋说话。
坐在另一把交椅上的李丽质立马伸手，想要去抢李怀安手里的羊肉串，刚才就吃了一串，还不过瘾。
对于从来没有吃过烧烤的长乐来说，根本无法抵挡来自烧烤的诱惑，一下子就把她的馋虫勾了出来。
“哈哈哈。”
李怀安躲了几下，逗了一会儿这个还是小姑娘的大唐长乐长公主，才将手中的羊肉串分了两串给李丽质。
看着李丽质，一手一串的羊肉串，喜滋滋的样子。
李怀安又把手中的羊肉串分给了李若秋一些，才找了一把交椅坐了下来。
“谢谢郎君。”
李若秋接过羊肉串一脸幸福。
“那，我也谢谢你怀安大哥。”
正吃着手中的羊肉串的李丽质，听到李若秋的感谢声，想起自己吃的羊肉串是谁的食物，也跟着说了一句感谢，不能失了她大唐长公主的风度。
为了显得亲近，还将李郎君，换成了怀安大哥。
“不谢。”
“慢慢吃，一会儿还有鸡翅，烤鱼肉，土豆片。”
“土豆片是什么？”
“一种吃食，刚才邀请你的时候，跟你说的你没吃过的一种吃食。”
“嗯，好奇，想吃。”
正好，这时候，女婢将刚烤好的烧烤端了过来，李若秋从其中拿起一串烤土豆片递给李丽质。
“公主这就是土豆片，大唐没有的东西，也我家郎君从海外带回来的一种吃食，很好吃，可以有很多的吃法，烤着吃是其中一种吃法。”
“好，我尝尝。”
李丽质眼前一亮，迅速的吃完手中的羊肉串，接过李若秋递过来的土豆片，浅尝了一口，忍不住眼前一亮。
“外酥里绵，很不错。”
“我喜欢这个叫土豆片的吃食。”
吃着手中的烤土豆片。
李丽质忍不住对李怀安好奇道。
“怀安大哥，我越发的对你好奇了。”
“你这里的吃食，我在宫里都没有吃到过，在长安城里也没有见到过，这种吃法到是有点胡商的样子。”
“但是你用的这些调料，有好几样，我在胡商哪里都没有见到过。”
“刚刚与若秋姐姐聊天，说这些都是怀安大哥从海外弄回来的。”
“按理来说，怀安大哥这样的人，在长安城应该有一些名望在才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到过怀安大哥的名字。”
李怀安对于李丽质的好奇，没好气道。
“你才多大，你一个公主，没在长安城听到过我的名字，不是很正常吗。”
“再说了，我才来长安城定居不到一年的时间，你要是能听到过，才有鬼了。”
“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末了。
李怀安从桌子上拿了一串鸡翅递给李丽质，想要堵住对方的嘴，这小姑娘怎么混熟了以后，就变成了问题宝宝，能有这么多的问题。
期间，一点也没跟李丽质提知不知道琉璃阁的事情。
“我也只是好奇嘛。”
“我父皇求贤若渴，怀安大哥这种人才，我父皇要是知道了，一定很是欢喜，会重用怀安大哥的。”
“怀安大哥，要不要我跟我父皇举荐你。”
李丽质一脸兴奋的看着李怀安，仿佛在看宝藏一样，在做一件为朝廷举才的大事。
许是怕李怀安认为她在徇私，便跟着解释道。
“怀安大哥不用担心这是走后门，朝廷是有举荐制的，我作为公主跟父皇举荐怀安大哥，也是属于为朝廷举荐有用之才。”
“属于公事。”
“你要是不想吃，就别吃了。”
李怀安作势想要从李丽质手中夺过鸡翅，被李丽质完美的躲了过去，并吐了吐舌头，送上了略微挑衅的眼神。
他也不计较，只是淡然道。
“你的好心我心领了，举荐就算了。”
“我就是一个懒散人，不想被规矩束缚，既然你父皇还不知道我，那就最好保持现在这个状态就好了。”
“我也暂时落得个逍遥自在。”
“你最好别在你父皇那里提我，给我添麻烦。”
“不然，以后不给你好吃的。”
虽然。
他觉着说这些话，说了等于没说。
在曲江池遇到长乐公主。
估计关于他的信息，此时已经被人放在了李二的面前。
不过。
想来。
也是聊胜于无。
要不是有五姓七望压着，关于他的事情，琉璃阁，李二应该早就知道了，李丽质也不至于还不知道琉璃阁事情。
只要知道琉璃阁，不应该不会知道琉璃阁的一些情况，从而听说过他的存在。
五姓七望总不能真的可以做到在长安城只手遮天。
毕竟。
两个月前，琉璃阁的事情，也算是在长安城满城风雨了。
不说妇孺皆知。
差不多，也是只要有心人都有听到过的程度。
假装威胁了一下李丽质。
李怀安见李丽质开始抿着嘴，流露出难过的迹象，于是转移话题道：“刚才看你们两个有说有笑的，在聊什么？”
“郎君，刚才奴家与公主聊婚嫁的事情，公主明年好像就要出嫁了。”
“奴家与公主聊了一下公主未来要嫁的的夫婿，听公主讲，是公主娘舅家的齐国公嫡长子长孙冲.。”
李若秋开口告知李怀安，她刚才与李丽质聊的话题。
旁边的李丽质原本因为李怀安拒绝她的好意，正在难过，觉得手中鸡翅也不香了。
这时，听到李若秋的话，瞬间脸色开始有些害羞起来，有了小女儿态，欲言又止的想要为自己掩饰道。
“没有，没有，若秋姐姐说的不对。”
“做不得数。”
“父皇还没有下旨赐婚，现在还只是私下里说的事情。”
“旨意要等明年才会有。”
“父皇只是有这个意愿，跟舅舅说过，想让我嫁给长孙冲表哥。”
“舅舅.。”
李怀安看着被说到亲事有些慌乱的李丽质，想了一下，温声问道：“公主，那你自己觉得嫁给你表哥怎么样？”
“我？”
李丽质一愣。
“其实我也不知道，舅舅很好，长孙冲表哥也很好，想来，嫁给长孙冲表哥也是很好的。”
“父皇和母后也希望我嫁给长孙冲表哥。”
李怀安不可置否道：“倒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好像也不是你能够决定的了的事情。”
这句话，一直铭刻在古代人的骨子里。
哪怕是大唐长公主也一样逃脱不了。
“不过.。”
“郎君不过什么？”
“怀安大哥，不过什么。”
李若秋和李丽质都是一脸疑问。
李怀安稍微犹豫了一下，才对李丽质说道。
“没什么。”
“我记得按照大唐律来说，女子婚配的年龄应该是十五岁，看长乐的样子，应该还没到婚配的年龄。”
“嗯，按照大唐律我确实还需要三年才可以。”
李丽质点头。
“但是父皇和母后，还有舅舅都很期望我能嫁给长孙冲表哥，想来，大唐律应该没有事情的。”
“明年出嫁，也不过是早了两年而已。”
“丽质觉得没有问题。”
李怀安看着通情达理的长乐公主李丽质，嘴角沾着烧烤酱，一副乖巧，顾大局，温婉的模样。
心中忍不住暗骂一句，长孙冲，真禽兽。
但心中也纠结起来。
他没记错的话。
眼前的李丽质这个小姑娘，贞观七年出嫁，贞观十七年就会因病死去，他不知道这个因病死亡，是不是因为结婚太早生孩子导致的。
但.。
这应该是李丽质死亡的诱因之一。
十三岁嫁人。
紧跟着怀孕生子。
在身体还没有完全长成之际，冒然怀孕生子，对身体肯定会造成一定的损伤。
李怀安斜靠在交椅上，看着不停在桌子上拿着烧烤撸串的李丽质，眼眸里，对这个还有十年可活的大唐长公主充满了可惜之色。
思来想去。
以他现在的能力。
想要影响李世民改变决定，怕是在痴心妄想。
更何况。
对于一个能够悍然发动‘玄武门之变’的李世民来说，作为大唐皇帝，也不可能因为一个无名之辈的原因，就打乱其用姻亲来拉拢朝臣的计划。
看来，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长乐，我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李丽质放下手中的烤鱼，好奇的望向李怀安。
李怀安总结了一下思路，脱口道：“你作为大唐长公主应该对长安地界有一定的调查能力。”
“这样的话，我希望你帮我做几份调查，一份新生儿出生成活率的调查，一份婚配女子年龄的调查，一份婚配女子产子成活率的调查。”
“最重要的是一份关于近亲血缘结婚后，所生孩子的成长问题调查。”
“怀安大哥，只是做这四份调查吗？”
“对就是这四份调查。”
“好。”
李丽质答应下来，对已经回到身边侍候的女婢月儿吩咐道：“月儿记下来，一会儿回去以后，吩咐下去，让人把怀安大哥要的这三份调查弄好。”
“是，殿下，奴婢记下了。”
女婢月儿万福，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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